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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中心(,群,sb)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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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挤着七八个男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全都脱得精光,鸡巴硬邦邦地挺着,围着张鸣像一群饿狼。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站在他身后,双手掐着张鸣的腰,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他屁眼里。壮汉腰跟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顶得深而猛,龟头撞到最深处,张鸣的屁股被撞得颤个不停,肉浪一波波翻滚,发出啪啪的脆响。张鸣咬着牙低哼,声音沙哑,带着股爽到骨子里的颤意。他屁眼被撑得满满当当,火辣辣的胀痛混着快感,直冲脑门。

        床头,一个瘦高个抓着张鸣的头发,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去,腰挺得飞快,操得张鸣喉咙咕噜作响。瘦高个的鸡巴不粗但长,顶到喉咙深处时,张鸣喉咙一阵痉挛,眼角挤出点泪,可他没躲,反而仰着头迎上去,舌头在龟头底下打转,舔得湿漉漉的,讨好地吸吮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到他汗津津的胸口,拉出几道亮晶晶的丝。

        张鸣两只手也没闲着,左右各握着一根鸡巴,手指粗糙却灵活,熟练地撸动。左手握的是个胖子,鸡巴短粗,龟头红得发紫,被他撸得滴水,胖子喘着粗气,低吼:“操,这骚逼手活儿真他妈好。”右手握的是个矮个子,鸡巴细长,青筋鼓得吓人,张鸣手指一紧一松,撸得矮个子腿都抖了,嘴里骂:“贱货,快点,老子要射了。”张鸣眼角瞥了他们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贱笑,手劲儿更大,像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旁边几个男人围着,有的伸手摸他汗津津的胸肌,手指捏着硬邦邦的乳头使劲揉,有的蹲下身捏他结实的屁股,拍得啪啪响,手指还故意抠进他被操得红肿的屁眼边缘,挖出点混着精液的黏液,抹在他背上。有人干脆站在一边撸自己的鸡巴,盯着张鸣被操得颤动的身体,眼里满是淫光。

        “操,这骚逼真耐玩。”壮汉喘着粗气,腰猛挺了几下,鸡巴在张鸣屁眼里一跳,一股热流喷进去,射得满满当当。他拔出来时,精液混着汗水从张鸣屁眼里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上,黏糊糊地拉出丝。壮汉拍了拍张鸣的屁股,哼了声:“屁眼真他妈紧。”还没等张鸣喘口气,一个矮胖男顶了上来,鸡巴短粗却硬得像铁,噗嗤一声插进那湿热的后穴,操得又快又狠。张鸣被插得往前一扑,嘴里含着的鸡巴差点滑出来,他赶紧收紧嘴唇,喉咙挤压着瘦高个的龟头,讨好地吸吮。

        张鸣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人在操他了,脑子一片空白,全身沉浸在快感里。屁眼被轮番操干,红肿得像烂熟的果子,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爽得发抖,喉咙被鸡巴撑得发疼,手里的活儿也没停,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他昨天跟黄奕民玩了一通,嘴上贱兮兮地伺候,脚踩着射了,可自己那股火根本没发泄出来。他喜欢被鸡巴操的感觉,越多人越粗暴越好,所以才跑来这家洗浴中心。这地方他常来,熟门熟路,一进门就有人认出他——那个健硕的骚逼,谁都能上。

        “换个姿势,操得更爽。”一个高个子推开矮胖男,把张鸣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扛到肩上。高个子的鸡巴又长又粗,顶进去时,张鸣屁眼被撑得更大,他咬着牙低吼:“操,太他妈深了!”高个子咧嘴一笑,腰猛挺,鸡巴整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张鸣腰都拱了起来,嘴里喘着:“再深点,贱狗喜欢!”他双手撑着床,屁股主动往上迎,讨好地夹紧后穴,像要把高个子榨干。

        瘦高个看他仰躺着,干脆跨到他胸口,鸡巴对准他嘴又插了进去,操得更狠。张鸣被操得满脸通红,喉咙被顶得发麻,口水淌了一脸,可他还是卖力地舔着,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喉咙收紧吸吮,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瘦高个爽得低吼:“操,这嘴跟屁眼一样贱!”腰一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进张鸣嘴里,张鸣喉咙滚动,咕咚吞下去,舔了舔嘴唇,眼里满是满足。

        旁边胖子看得眼热,推开张鸣手里的矮个子,自己挤过来,抓着张鸣的手按在自己鸡巴上:“贱货,继续撸,老子要射你脸上。”张鸣听话地撸动,手指捏着龟头使劲揉,胖子没几下就绷不住,射了一股白浊,喷得张鸣脸上全是,黏糊糊地糊住一只眼。张鸣舔了舔嘴角,低笑:“射得真他妈多。”

        张鸣的鸡巴硬得滴水,被操得一颤一颤,龟头红得像要炸。他喘着粗气,迎合着每一个操他的人,屁股主动抬高,嘴里含着鸡巴吸得更卖力,手指撸得更快,像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白花花地糊了一层,屁眼被操得红肿不堪,嘴角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整个人像个被用烂的玩物。

        “再来,谁还硬着,操死我!”张鸣喘着气喊了声,声音沙哑,带着股急切的贱劲儿。高个子刚射完拔出来,一个瘦子顶上去,把张鸣的双腿压到胸口,鸡巴狠狠插进去,操得床吱吱作响。张鸣爽得低吼,双手抓着床单,屁股往上迎,嘴里喊:“操,顶深点,贱狗要喷了!”他全身抖得厉害,鸡巴没人碰却硬得直跳,被操了几十下后,腰一紧,一股精液喷出来,射了自己满肚子,黏糊糊地淌了一床。

        这帮男人操得越来越不客气,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现在直接轮着上,操完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张鸣却乐在其中,他来这儿就是为了爽,最大的快感就是被鸡巴顶到喷,顶到腿软。他脑子里偶尔闪过黄奕民那张嫩脸,想着那小子要是也在这儿,拿脚踩着他操,会不会更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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