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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帐内烛火齐齐一暗。侍立两侧的羽林卫指节已然发白,却见殷昭忽地笑出声来。笑声混着酒气,惊飞了帐外栖息的寒鸦。
"若朕不允呢?"
"狼骑弯刀尚未饮够血。"使者袖中双手微颤,面上却强撑着冷笑。
殷昭倏地倾身向前,九旒冕冠的玉藻簌簌作响:"你们囤在阴山的粮草,还够烧几日?"见使者瞳孔骤缩,他忽然掷盏于地,上好的甜白釉碎作琼瑶,酒液浸透了使者麂皮靴面。
"回去禀告可汗——"
殷昭执起金盆净手,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像极了断线的珍珠。
"朕准了。"
使者愕然抬头,正对上天子含笑的凤眸。
帐内只剩殷昭一人。
他盯着地上的酒盏碎片,忽然低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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