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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玉忻的呼吸变得粗了些。他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缠上来,紧紧缠着他,夹着他,又随着白镜的疼痛不住抽搐痉挛。玉忻兴奋得脑袋都有些发晕。本能驱使他剧烈晃动起腰部,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顾忌,就在这个嫩穴里撒野、发疯,肏烂白镜,干死这个背叛他的小婊子——
让这处畸形的存在变得正常合理,让这个小婊子尝到做骚货的滋味儿,爱上精液的味道,从此离了精液就活不下去,变成他的肉便器。
——变成一个永远渴求他那根鸡巴的骚婊子。
——变成他的女人。
玉忻神经质地笑了下,紧紧抓着白镜的屁股,用力往里面顶。肉体拍打的声音好清脆,像扇巴掌,啪啪啪的一声一声,都盖过白镜求饶哭泣的动静。
一出肮脏的乱伦戏在这间装修豪华的偌大房间里上演,看上去又荒唐又可悲。
不过都还是那句话,玉忻已然不在乎什么人伦道德了。他现在兴奋得要命。他直瞪瞪盯着两人交合处,嫩穴正受着他粗鲁的开发,穴口被撑得很大,那一圈皮肉仿佛变成薄薄一层,或许稍微用指甲刮一下就会裂开,看起来真可怜呢。
而更教玉忻头皮发麻的是,随着鸡巴抽插,不断有鲜红色液体被带出来,不多,几丝而已,但也足够让玉忻快乐——
白镜的第一个男人是他,是他,给白镜开了苞。退一万步讲,就算哪天白镜真的弃他而去,真的另找别人,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都改变不了是他给白镜开苞这个事实。
玉忻迷恋地抚摸穴口,粗鲁动作也慢下来,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肏着穴。
“白叔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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