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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镜虚弱的呢喃声传来。玉忻看过去,才发现白镜两眼涣散,满脸的泪痕,整个人被他折磨得像是神志不清了。
玉忻一时心软,把白镜翻过来抚摸他柔软的脸颊,安抚这个小可怜儿。白镜呆滞地和玉忻对视,忽然挣扎起来,睁圆眼,满目惊恐。
“白叔叔!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玉忻捂住白镜的嘴:“嘘——”挺了下腰,又硬又胀的龟头直直撞进子宫口,第二处柔嫩也被破开,这个隐秘的、真正象征女人的部位。白镜“唔”了一声,睁大的眼睛里瞬间有泪水溢出,身子一阵一阵发抖。玉忻也怔愣住,旋即激动不已,一种巨大的、教他兴奋的征服感在他脑袋里疯跑,他开始不停朝子宫口顶弄,每顶一下,白镜就呜咽一声,混着哭腔的呜咽,玉忻听得腿软鸡巴硬。
白镜的嘴仍被玉忻捂着,哭湿的脸蛋被玉忻死死盯住,身体更是受着玉忻的折磨,他所有的一切皆变成了玉忻的,受这个男人控制,受这个男人享用,他的养子身份被抹除,他和他成了一对乱伦鸳鸯——本已是浆糊一般的脑袋在意识到这点后霎时恢复清明,可白镜放弃了挣扎和讨饶,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和玉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等着他们的是腐烂的、犹如臭水沟般散着腥臭味道的未来,除非他死,或者他们都死了,否则他永远不会被放过。
白镜绝望地闭上眼。
而玉忻也很清楚这些。破镜怎可能重圆?与其费力修补,还不如把碎片收收好,紧紧捏在自己手里,就算被划破手,血流了一地,至少,至少在自己手里,谁都拿不走,也谁都别惦记。
看着白镜一副心死的模样,玉忻温柔地拨开他的额发,低头吻了吻额头,随即直起腰继续肏弄嫩穴,他已得了趣味,找到了花心,便一下一下往那处撞,鸡巴在肉壁的包裹下捣杵着花心,很快,里面就让捣出了汁,嫩穴变湿穴,变水帘洞,肏起来都啪叽啪叽的响。
白镜的身体和心智像是分了家,纵使心中百般抗拒,但身体配合得很,屁股都抬起来摆出一副求肏姿势,玉忻又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着,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抚摸后背,在他身后不住地挺腰送胯,好像他妈一台打桩机。
嘶……好爽……玉忻忍不住感叹,白镜的阴道生得短,又是翘屁股挨肏的姿势,很轻松就能让他那根鸡巴找到子宫口,挤开插进去做宫交。白镜薄薄的小腹让玉忻顶出一个小鼓包,他伸手去摸,脑子里就炸开烟花,不受控制地想象白镜给他怀孩子的模样,四五个月大的孕肚,稍稍隆起,看上去好神圣,也莫名有一种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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