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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这里?”介西里故作轻松地举起腕上的通讯仪,“我看见你的定位在学生会。”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
毕行澜的言语中好像有一股让他违抗不了的力量,让他的话霎时到了嘴边。但记忆却像是被挖空了一块,让他好像分明知道那个答案,却只能呆呆地张口半天、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在找什么?”
第二次发问时,走近的毕行澜将他逼到墙角。比介西里足足高了一个头的高大身躯,头一回令他感到如斯强烈而令他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毕行澜将手臂撑到他头顶,投下的影子遮住他所能见的全部的光。
干燥的手指绕到他脑后,在他的后颈处摸宠物似地摩挲。每蹭一下,都令介西里感到密茸茸的痒意、让他几乎要被摸得呻吟出声。
分明触碰的只是脖颈,此刻他却感觉好像自己正被毕行澜触摸着自己的第二个性器,战栗的快感涌进他的大脑、让他感到越来越强的甜美的麻痹感。
“行澜、别碰了!我们……需要谈谈。”
介西里有些尖锐地拒绝,抓住他在自己后颈作乱的手。但因为体质下降的无力,比起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是在对眼前人的手臂挑逗地轻抚。
察觉到毕行澜的气息变得戾气的一刹之后,脑后的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介西里的理智清晰地意识到毕行澜此刻没用多少力气,但的体质水平过分的悬殊,却令现实中的他有种颈骨都要被拧断的窒息感。
喉间软骨被手指弯折的巨大弧度所压迫,让他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声。肺内的空气被迅速地剥夺,真空死亡一样的窒息中,走马灯在眼前眼花缭乱地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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