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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认真掰手指的小傻子终于数明白了,扬起脸,兴致勃勃带点骄傲地回答丈夫进门时的话,“赢了七次!”
林鹤稳稳托抱着未长开的娇小身躯,宽大手掌完全包覆住不甚丰腴的臀肉,轻捏两瓣柔软,循循善诱,“夫人赢了这么多次,可有得到什么彩头?”
这是明知故问,哪有奴才给主子彩头的道理。何云收摇头,他孩童心性,面上藏不住事,听闻自己没能得到丈夫口中的彩头,失落神色显而易见,林鹤借机补充藏着真正意图的下文,可惜道:
“怎会没有,那为夫给你,你要不要?”
何云收用力点头,笑逐颜开,“要!”
话音刚落,视野一晃,何云收胳膊还搂着林鹤的脖颈,后背触到微凉的檀木桌面,被丈夫放倒在散乱的牌局中央。
小傻子玩闹中嫌热,衣襟绶带已被自己扯得松脱,单薄的身子在寝衣底下晃荡。久未经事,又是在床榻之外的场所,何云收一时没反应过来林鹤是想肏他,疑惑地诶了一声,被人剥干净了才后知后觉这是要行林鹤教过他的夫妻之事。
何云收不懂得害羞,声线却无意中软了下去,抬手去摸林鹤沐浴后敞露在外的胸膛,炙热的温度烫得指尖瑟缩,“夫君......”
林鹤离家多久,他就独守空房旷了多久。早被将军开苞尝过欢爱滋味的稚嫩身体正在发育,正是最情欲充沛,最渴望滋润的时候。
长夜漫漫难捱,何云收微微隆起的胸脯每月总有几天胀痛难忍,胯间那朵雌花也格外寂寞。小傻子夹着玉枕拥着锦被,不得要领地胡乱蹭动,骚水洇湿里衣裆部,亦数不清多少次想林鹤想得哭了出来。
现在自己的夫君终于回来了,忍着骚苦等近半年的小傻子终于能在他面前肆意发浪。又因为太久没做过爱,难免生疏,仰躺在桌上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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