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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冶真的有点想哭了,他其实还是有点喜欢这样的,虽然开始于强迫。可是他担心柳奕君是认错了人,他是个疯子,说不定认知也有问题,他给予的热情或许并不属于自己,只是这样想着,隋冶就觉得自己很可怜。
柳奕君伏在他的身上,无瑕关注那一瞬间里隋冶因为惶恐和不安而流露出可怜的眉眼……不然他一定会更兴奋的。室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柳奕君一直在说喜欢,让隋冶更加难过。在他又一次狠狠沉下臀瓣时,那道严阵以待的关卡终于被攻破,冠部得以套进紧窄到令人生出窒息错觉的宫腔内,黏连在一起的嫩膜被强行操开,发了疯似地吐出大股的热液。柳奕君的身体猛然绷紧,脊背挺直,脑袋后仰,深红色的虹膜向眼窝内翻去,张开的唇角溢出涎水,“哈——啊、嗯啊!”
“好紧、操……你,你……”隋冶有些语无伦次了,他是一个对于自己有许多奇怪要求的人,比如不说脏话,但他还是被那惊人的吸力逼出了平时绝不会说出的字句。柳奕君却好像被鼓舞了一样,他松开桎梏着隋冶手腕的虎口,双手捧住隋冶的脸颊,迫使他仰起脸,迎接自己热切的索吻。他舔舐隋冶的唇瓣,然后是轻咬,舌尖不容拒绝地探入,强势地掠夺隋冶的吐息:“对、操我、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可事实明明就是他在用穴操隋冶的鸡巴。
隋冶的性器完全沦陷在他的掌控下,冠部深深埋入紧致宫腔里,龟头下方的沟壑每每勾住肉环,在撤出时带连出一种仿佛内脏都要被拖出体外的恐惧感,但柳奕君为之沉迷。他小幅度地晃动腰身,虽然不再那样激烈地套弄肉棒,频率却紧密。从穴口溢出的滑液将隋冶的下身打湿,他耻毛都被压得伏倒了,上面满是晶亮的水光,活像有谁尿在上面了一样。
柳奕君的声音低哑,好似吃到尽兴的野兽喉头所发出的咕哝。隋冶在他狂纵的榨取中射出,在不应期里柳奕君终于允许他的性器从自己身体里抽出,但随后他便趴下去,按住隋冶挣扎的脚踝,丝毫不嫌弃上面自己的淫水,以极为娴熟的姿态为隋冶口交,直到被吸吮的性器再一次勃起,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他的高潮频繁,汗湿的皮肤透着一种情欲的红,后背上满是隋冶在挣扎时抓挠出的红痕,胸口则是牙印,隋冶咬得狠了,有些已经见血,他却浑然不在意。已经被操开的宫口在接下来的奸淫中轻而易举地容纳了性器的抵入,并回馈以激烈的挛缩。他妈的……隋冶的意识甚至都有点模糊了,这个男人是什么榨汁机器吗?!
他呜咽着,终于哭出了声,隋冶本来泪点就低,颇有点泪失禁的体质,所以平常时都要保持情绪平稳——但现在他真的撑不住了。
他的鼻尖因为激烈的吸喘而通红,柳奕君觉得他在引诱自己往上面咬一口。那双蜂蜜一样金色的眼眸融化开了,水意荡漾,眼泪从他湿润的眼尾淌下,滚落入鬓角里。隋冶语无伦次,哭腔黏腻:“不行、真的——不行了……放过我,我、我……我要硬不起来了……”
但他埋在柳奕君身体里的性器还是硬着的,被榨了四次,隋冶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有些疼,连带髋骨——这是错觉,那疼痛并不是因为射精过度,紧紧是因为他够瘦,而柳奕君的大腿结实,坐下时拍合在上面,活像被掌掴了几巴掌。
柳奕君拒绝他,话语中带着一种爱怜的恶意:“小乖、好孩子,你还硬着呢。”
隋冶只能说出实话,他快要崩溃了,眼皮浮肿,额发凌乱,总是蓬松干燥的卷毛现在活像被人逆着撸了几把一样:“我要尿了……呜,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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