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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君只是笑笑,他抬起身子,隋冶几乎以为他就这样放过自己了。但他还跪跨在隋冶身上,随着身体的挺直,花穴里的精液、淫水,都一股脑地浇在隋冶的腿间,热腾腾的蔓开一片情色的腥味。他伸手去扩张了下后穴,只是草草的,然后再度落座回他最喜爱的这把小椅子上,用后穴将隋冶的性器容纳。
那里居然也是湿的——但现在的隋冶没能去思考这些,因为他听见柳奕君不怀好意的嘘声,如同哄一个无法自理的孩子那样嘘尿。柳奕君摸他的脸,捏他通红的耳尖,残忍地说:“尿进来吧。”
隋冶第二天睡醒的时候额角都是痛的。
房间里很干净,昨天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只有主人入睡的痕迹,价格高昂的床垫回弹极好,让隋冶无法判断昨晚究竟有几人在上面休息。他又看向枕头,可是他记得自己是枕着柳奕君的胳膊哭着哭着睡着的。于是他也无法通过枕头上的压痕判断昨晚的一切是否真实发生。
昨晚他失禁后情绪彻底崩溃,一边骂一边哭,但身体软得根本无法攻击对方,只能被柳奕君牢牢包在怀里哄。他没吃晚饭,饿得厉害,柳奕君甚至去翻了他的厨房,找出来半包他还没吃完的火腿丁。他低头道歉,哄着隋冶吃了几枚,差点没给隋冶咸死,他又骂了一连串柳奕君是精神病——那是他留着煲汤的,一小把就够他熬出一大锅咸淡正好的腌笃鲜。
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自己,床头柜的电子钟显示时间八点二十四分,隋冶要迟到了,难道昨晚是一场梦吗?他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充电,隋冶想请假,这个梦境太过于震撼了,他需要时间消化。就当他真正将视线放在床头柜的桌面上时,才发现了电子钟的阴影里那枚纸条,像是从哪里撕下来的,细窄的一条,上面字迹紧凑:
小乖,晚点见,记得吃早饭,最好在九点之前,听话。昨天给你喂了肉丁,对不起,早上我吃完了,好咸,我知道你为什么骂我了,别生气好吗?
他还在哄隋冶别生气呢……隋冶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两眼一黑还是该窃喜。那个人……不是他寂寞到极点产生的幻觉或春梦。不对,什么叫九点之前吃完早饭,什么叫“晚点见”,还有现代人真的会不知道什么是火腿吗?
……他有点晕了。隋冶忍不住躺回床上,只觉得生活暗淡无光,话说,他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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