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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回来了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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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如,有个兄弟直言对这种深受香港古惑仔电影影响的边缘生活感到了厌倦,几乎和每个兄弟都发生过不愉快,还曾对结拜一事隐隐地表示出悔意。兄弟们倒也没跟他正面冲突到撕破脸皮,可是,暗地里,用他的洗脸香皂洗脚,用他的擦脸毛巾擦脚,卸掉他床板上一块木板,甚至往他的刷牙杯子里撒尿後再冲水倒掉。那孩子後来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不被兄弟们待见,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歇斯底里控诉了一番之後,哭着搬了出去。那以後,兄弟十一个又纷纷慨叹起丢了一个兄弟着实可惜,甚至令人难过,可谁也没再同他交往下去。

        李增说起这个兄弟,原是为分享些过往的笑料,可讲到最後,却分明是忧伤的语气。

        「剩下的11个兄弟一向感情好,真的是特别亲密,甚至包括身T上的亲密,其中有好几个都亲密到发生过那种事,而且不止一次,不过,谁也不会因这胡乱联想起别的什麽。老四跟我们说:昨天我g了老六PGU,真别有一番滋味哩!老六便说:你个鸟人就知道耍赖!说好的互相试,自己爽完就不认账了!你等着,哪天我一定补双份儿的回来。」

        「兄弟11人,只有我一个处了nV友。最小的兄弟小广暗示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我觉得这没什麽大不了的,可我想不到小广会认真。」

        「後来,他在我nV朋友面前总是火药味十足。在我们看来,兄弟为大,所以我从来不会因为他气哭nV朋友而动火,可他找碴跟我闹别扭,我就觉得实在有些无理取闹。有几回,我忍不住动手打了他,所幸,最终也都过去了。小广对我说他Ai我的时候,我不是觉得恶心、恐惧,而是忍不住为他担心起来,担心他因我而走错了路。我觉得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兄弟,而我的兄弟理所应当也该欣然接受我的保护。」

        「说起来可能谁都不会信,为了让小广尝到男nV之欢,我怂恿着小广和我的nV友发生了关系。当时我侧身抱着nV友睡在两人中间,小广从我身後贴过来,一直耳语着哥、哥,我转过身去和他亲吻了一会儿,忽然之间就有了这个想法。於是我又转身在nV友身上做足了前戏,然後翻过小广躺到一边去,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会了他怎样去享用一个nV孩儿的身T……」

        「第二天,nV友在我面前泣不成声。我当时竟压根儿也想像不到这件事有多荒唐,现在想想,也不知道这荒唐究竟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太幼稚了,还是因为我好像生来就与众不同的想问题方式。nV友坚信她在我眼中根本就无足轻重,而我怎样都没能让她相信其实我是在乎她的。她异常坚决地离开了我,无论我说什麽都於事无补。」

        「更让我光火的是,小广还是告诉我,他Ai我,并且没办法Ai上nV人。我命令他收回这种话,他倔强地说,他做不到,於是,我又打了他。可无论我怎麽打他、打得如何狠,再问他做到做不到时,他仍旧满脸倔强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他做不到。」

        「那天我大概疯了,前所未有地下着重手,几乎忘记他是我的兄弟了。打累了,我停下来cH0U了一支烟,俯身问他:现在呢,现在做到做不到?我看到蜷在地板上的小广费劲儿地扭过脑袋看我,也许是天大的痛苦在那张惨白的脸上扭曲着,他的嗓子几乎喊不出话来,可他越发倔强的目光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仍旧在说:做——不——到!」

        「我想我真的疯了。我好像狰狞地笑了笑,然後缓缓蹲下身去,把烟头捻在他袒露的x口上,然後C起身边的摺叠椅子,朝脚下那个cH0U搐的身T抡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我确信我心里根本T会不到任何施暴的快感,可手上的动作似乎被惯XC纵着,就是停不下来。要不是有几个兄弟恰好过来找我,合力把我摁倒在地,那天小广真有可能被我打Si。」

        「小广的肋骨断了两根,肺部被紮破,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

        「我当然没有继续疯下去。事实上,就在那几个兄弟七手八脚地帮着医生把小广转移到急救车上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清醒过来,呆在原地心惊胆战起来,倒不是怕被追究故意伤人的法律责任,而是怕或早或晚会有个身穿白袍的家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小广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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