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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西泽尔忙着加冕登基、接收势力,以及向公众解释情况。繁琐又麻烦,但同向醒来的尼禄解释一切比,西泽尔宁愿去应对外面的事。
很快,他发现自己不用解释了。
安泽斯接到西泽尔慌慌张张的告知,从西泽尔凌乱的措辞里提取关键信息:尼禄傻了,为什么?怎么办?
“精神世界受到冲击过大,意识暂时休眠。”安泽斯沉吟片刻,倒很淡定,毕竟尼禄的死活对他无所谓,不过也尽心尽力回答,安定雄父明显担忧的心神。
“轻则十来天,重则两三月,会自然清醒。”安泽斯当时就做过判断。
现在西泽尔却又问了一次。
“父亲是想问怎么才能不恢复过来吗?”安泽斯站在皇座台阶之下,平视走下来的西泽尔,抛出令西泽尔难辩的问题。
华贵王服衬托新皇的威仪,短短几日他身上不成熟的浮华轻欢消失殆尽,却缭绕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
“不可能。”西泽尔下意识否认,第二反应就是回头看向尼禄,雄虫仍跪坐地毯,靠着皇座的扶手,无聊玩着从西泽尔王袍上扯落的宝石珠串,灿蓝的眼睛和灿烂的宝石都亮晶晶。
不知是巧合还是本能敏锐,西泽尔望过来的同时尼禄也偏头对视,神情仍然懵懂,却像孩子般弯了嘴角,露出柔软无害的微笑。
袖里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西泽尔面色变化几番,做出问心无愧的神情,解释:“我想尼禄恢复过来……只是他现在醒了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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