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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拖几天。”半晌,西泽尔突然低声问,飞快,他就自我否决,“别了,我早晚都得和尼禄对质。”
“而且你误会了。”西泽尔尽量坦荡去解释:“你知道的……他是傻了,精神力、异能还很强大,还会失控,我只能时刻拴他在身边。”
“我没什么恶趣味。”西泽尔音量渐高,“尼禄小时候就爱麻花辫,他刚刚小孩子似的嚷嚷,我又不能和傻子讲理。”
“我知道姿势有些奇怪。”西泽尔清清嗓子,表示坚决不搞雄同之意,道:“王座虽宽敞,容不下二个人,他要坐到我腿上,我哪能,然后他自己坐到下面去了。”
安泽斯始终不置一词,静静地听完全场。
要换成奥尼尔,怕是会哂笑一番,嘲弄西泽尔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精神和越抹越黑的自证。
“我对父亲您的私生活没有兴趣。”最后,安泽斯抬眼淡漠,冷静地说。
“我只担心天下有变,虫族本就到了危难之局,未来帝国衰亡也全非末代虫皇的罪责,您要多加小心。”安泽斯一针见血地陈述,“您心慈手软,落败者未必理解,如果两败俱伤,消耗虫族的力量,异族必定趁虚而入。”
言下之意是您自己悠着点。
就像西泽尔自己说的那样,王座虽宽敞,容不下二个人。
西泽尔无言以对,他就是知道这些,才不知道如何面对清醒过来的尼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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