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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姜楼略微拔高的声音,五指攥着她的头发,腰一挺就将大半根性器送入那柔软湿软的小嘴里,“夫人的身体说的可并非如此。”
“呜呜——”
比起她自己的浅尝辄止,姜楼顶得太深,秦黛受不住喉头的窒息感而努力收缩着、想要将他吐出来,可姜楼还是牢牢按着她的后脑,一次一次挺腰奸淫着、摩擦着:“夫人没有顺从自己的身体和本性,身体自然不会如您的愿。”
“呜嗯——”
自己仿佛变成了男人们手里的肉具,秦黛被撑得眼眶通红,下身也被越操越开,那根有节奏抽插的粗硕肉茎急速顶弄着,将颤栗的小穴奸了个彻底。
花时的手指也覆上了她的手、带着她撸动湿漉漉的灼热肉棒:“夫人可明白自己的本性是什么?”
“唔……不嗯……”
心里那层薄薄的膜越来越透明,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顶得破开,秦黛害怕极了,更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惨兮兮地发出闷哼。
衡朗“啪啪”地撞击着两瓣柔软臀肉,指尖更是过分地玩弄着红肿如花生米的肉蒂:“夫人,只有您能明白,今日的修行才能结束。”
“唔哈——呜我……”上下两张嘴都被顶得极深,舌头已经无处安放,口津来不及吞咽就被刮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到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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