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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视线里只有姜楼结实的下腹,划过的汗珠闪着隐约的光,晃得秦黛愈发迷糊,身体被燥热的浪潮冲刷得快要融化,一颤一颤的奶肉还被花时握住摩挲,奶水早就溢得到处都是。
“夫人,诚心的修行才有效果。”他微微笑着,指尖却是掐紧了艳红的奶头,非要让她脆弱的防线崩溃。
四处都响起“咕啾”的水声,过多的檀香已经麻痹了她的嗅觉,秦黛恍惚间只闻到了精液的腥味,在宫口被龟头顶住狠狠研磨时呜咽一声,终于点头承认。
“因为我唔……好淫荡呜嗯……我是骚货骚逼啊——”
以往她无论如何说那些羞耻的话,心里始终没办法承认这一点,也就是那点负隅顽抗让潘元辰更喜欢变着法子欺负她,如今却是在佛堂里,在佛面前淫交……
含着性器而发出的声音很模糊,但三个男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衡朗更是奖励似的顶撞起来,肉茎狠狠地摩擦着满穴的嫩肉,肏开宫口的力道极大,以至于被薄纱缠裹的小腹都鼓起来。
身体如她所愿到达了高潮,秦黛两眼一翻,终于从世俗的羞耻中解脱,诚实地将头埋在了姜楼的胯间,喉间收缩着迎接喷涌而来的精液。
“呜嗯嗯——”
那根顶着穴心的肉茎也释放出灼热的浓精,灌入软热的蜜壶里让她浑身颤抖,喷出的爱液被堵在深处激荡,制造出秦黛熟悉无比却觉得陌生的快意。
骚穴不停痉挛吮吸,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液也给榨出来似的,被捣得要坏掉的蚌肉上糊满了白沫,却还让衡朗用袈裟摩擦,不知是为了惩罚还是夸奖她的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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