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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唐夕言猛地站了起来,一边大声说着:烦死了!我出去走走一边往外走,期间一眼都没看过他们。
曲笛知道这个别扭的小孩肯定是生气了,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去哄他。
两人之间弥漫着尴尬的氛围,曲笛接过他递过来的肉,一直放在火堆的旁边,还温着,但是烤久了口感并不好,干柴的肉噎人。
舒逸显得十分坐立不安,一直想说些什么似得看向他,但曲笛一旦和他目光相遇便会立马低头,明显不想和他交谈,舒逸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能说什么呢?不好意思,贸然和你发生了关系?或者老套得说一句我会对你负责?曲笛怕是不稀罕他的负责,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对着导演粉丝都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话卡在喉咙说不出一个字是怎么样的。
他像是已经上了绞刑架的犯人,绳子已经套在他的脖子上了,无论他再怎么辩解也只有死这一条路,说什么都不能改变结果。
曲笛捏紧了吃得干干净净的树枝,粗糙的树皮磨得手心有些痛,他心中慌乱,结结巴巴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内心犹如一团乱麻,脑中全是自己扑到舒逸身上不耐地扯开他衣服的画面,怎么看都是自己强迫了舒逸,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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