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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明明在等着曲笛给自己判死刑,却忽然柳暗花明,甚至一时没意识到曲笛和自己说了什么,他这是在和自己道歉吗
舒逸傻憨憨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目光落在那宛若开在雪里的红梅般的牙印上,心底的满足蔓延开来。
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们总有错觉,总觉得得到了身体,那么这个人的心迟早也是他们的了,舒逸内心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这就是曲笛愿意给自己的一个机会。
他斟酌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让曲笛反感。
可曲笛满心都是该怎么纠正这个错误,舒逸把他的纠结当做了害羞,心里更是欣喜。
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气,道:这次是个意外,某种程度上来说,吃吃亏的是我说到这儿,曲笛咬咬牙,忍下心里的羞愧感,继续道:但是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是我主动的,我想我们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吧。
这段话犹如当头棒喝,打得舒逸僵硬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还期待着曲笛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但当他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舒逸觉得自己脚下的挡板已经被他无情地踢走,麻绳勒着他的脖子让他目眦欲裂,呼吸不畅。
他如此着急和自己撇清关系,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场意外的鱼水之欢,或者说只是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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