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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大师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站着没动。财爷多年村长什么没见过?闻弦知意道:水不洒了,不过鸡蛋和花生是娃娃的诚意,还是要留给神佛的。
泓大师顿时满意了,端着剩下的半碗水走到鸡圈前,倒在食槽的水碗里。鸡们显然在这闷热的夏日也渴了,都伸出头去啄水喝。
他将空碗夹在腋下,又慢慢踱回来,趁两小孩没注意,在他们脑门上分别一拍:耳清目明,秽物不留。
沈季泽冷不丁被拍了记,急忙看向卢茸,生怕他又害怕。见他只僵硬了一瞬,并没其他过激反应,这才放心。
好了,娃娃们,没事了。泓大师将那僧袍又脱下,并卷吧卷吧团成团,去擦额头的汗,这天气,动一动就热得不得了。
财爷低声问卢茸:娃,怎么样了?把爷爷松开一点。
卢茸这才松开抓着财爷衣衫的手,蚊蚋般细声道:爷爷,我没事了。
沈季泽走过来,将他牵到一旁,见小孩儿满头都是汗,便用帽子给他扇风:你怕什么呢?就是洒点水,凉飕飕的多舒服啊。
卢茸瘪了瘪嘴,脸上很委屈。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沈季泽继续给他扇风。
财老哥,我后院种的当归好像长得不大好,帮我看看?泓大师和气地笑着问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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