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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为是骆寒太忙,也可能是他看这个号码太陌生,所以就不接呢?

        所以我一直打。一直打。打电话像是一种心理安慰,只有打电话才能克服我的不安。

        然后简言来了,他急切地问我现在怎么样。

        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找他要手机打电话。

        他带我出警局时,我听着那阵“嘟——嘟——”的忙音,在回民宿的车上,也在听,到了自己房间,窝在沙发上,我依然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他的电话。

        可是这一次,连替他接电话的同事都没有了。

        我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流泪。

        简言走进来安慰了我几句,把掺着安眠药的水喂给我。

        他不是要害我,只是看我那晚太异常,当务之急,是我能够好好休息一次,等到清醒之后,再看情况就医。

        我喝过水后还是只是侧头贴着手机打电话,我一定要给骆寒打电话。我一定要听一听他的声音。

        那晚,直到最后,安眠药药效起来,我偏着头在沙发上睡过去,骆寒都没有接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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