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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准确地说,是那少年和父亲并肩而行的背影。一个挺拔,一个沉稳,肩并着肩,影子投在青砖地上,被冬日yAn光拉得长长的,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淹没。

        那时候,他还叫那人“父亲”。

        他永远都站在远处,在廊柱后、屏风旁、阶下石影之中,像府邸里的幽灵,看着那个少年在堂上侃侃而谈,对夫子的提问对答如流,看着他自然地牵起父亲的手,看着这对父子四处应酬。

        他只能看着。

        噢——还有那个nV人。

        那时她揽着这个少年穿堂过廊,一路香风灌满长巷。她的衣裳极YAn,上面烫金的花朵像蝴蝶的眼,凝视着他。她时常对着父亲笑着,也对这他笑,大张的嘴像蝴蝶的口器,能把空气x1g,母亲屋里那点仅存的温度与气息,也可以一并被卷走。

        那他呢?

        他拥有什么?

        父亲的目光、温声细语的亲子时光,他一样都没有。

        不——他还是有的。

        他有冬夜里长明的灯,有窗纸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有母亲坐在身侧低垂着眼,一动不动地陪他读书。走神时会有细细的痛感袭来,那是她不动声sE地刺他手心,用缝衣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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