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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从笔锋上落下,在纸上晕开,像谁的叹气。
如果这些也能算是“拥有”的话。
父亲从不在意他的拥有。
他现身的次数越来越少。起初是每月一次的晚饭,再后来,连饭局也省了。
只有拿了魁首,才有机会在见他一面——像摇尾乞怜的狗。
可他怎么b得过那个长他三岁的少年呢?
三年啊,几乎是他童年的一半,是一座怎么跳也跳不过去的天堑。
可是母亲偏偏要他越过去。
他做不到。起初她强求,后来也不求了。
他起初是开心的。这意味着他终于能像别的孩子一样嬉戏打闹,不必再守着昏暗的烛火和泛h的书页,不必再忍着困意,时刻担心那刺上手心的细针。
屋里的药味渐渐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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