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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要回去。先生,你近来过得可还好?”
“辞别书院后过的不上不下倒也充实自在,你师娘如今有孕,我便出门买些补品与她”
裴凛玉一愣,眼底闪过失落,一时间强颜欢笑起来:“原来如此,这倒是喜事”
男人却未听出他话中勉强,神情喜悦:“我与你师娘情投意合,当初便是为予她安稳才辞别书院,说来恍惚已过一年,书院中的学生怕早将我忘却”
“先生学识渊博,我们能受先生教导已是三生有幸,先生名声又是四方皆知,我们又怎会将先生忘却……先生离开书院倒叫我们惋惜思念”
“凛玉你言语颇有夸张……说来凛玉你也已有妻室,倒不能再如从前只顾外头,不然就像你师娘现在还总埋怨我从前只顾书院……”
“凛玉”,长澜终于追赶上来。待他看清裴凛玉身前之人,转瞬明了他为何急切。
裴凛玉心中正有燥恼,见这人刚好不合时宜地出现,一时忍不住迁怒于他:“你追来作甚,我自会归家”
“凛玉……”长澜无奈叹气,连番对男人礼笑:“见过先生”
男人以礼还之。他正揣测两人关系,忽见长澜右手袖衣带血,于是下意识伸手握住他。
长澜身子一抖,疑惑地看他。男人回过神来不免尴尬,连忙松手从怀中掏出手帕:“我见你手有血迹……”说着又握住他受寒发红却不自知的手细心包扎,“这衣袖吸水尽是血迹,难怪你会毫无感知……伤口极深还是尽快敷药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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