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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望着手上血迹微微发愣,旋即笑道:“若非先生我还不知有这疼痛”
男人也不好多嘘寒问暖,嘱托伤势一番便告辞离去。
“凛玉,”长澜见裴凛玉望着男人背影失神,心口略有无奈,“我们归家吧”
裴凛玉这才回过神般收回视线,却也不回应他地转身便走。
刚回到院中便落起细雪,寒意彻骨,连院中奔腾打闹的猫都闯入裴凛玉房内。
裴凛玉望着不足两月的猫伏在暖炉边取暖,旋即蹲下身将其提起扔在屋外。
长澜后脚回来便见此情景,眼见那猫伏在屋外不安长叫,无奈将其抱起带进屋内。
“谁许你们进来?”裴凛玉自然是神情不耐,万分烦躁。
长澜将猫放至暖炉旁,无奈笑道:“何苦迁怒于它”
“多事”。裴凛玉目光落在他手上,眉心微蹙,“手帕呢?”他手腕连至掌背湿漉红肿,应是回来时用水清洗了一番。却只是清洗,如今伤口受寒泛白,狰狞可怕的很。
“方才让下人拿去洗净放好”,顿了顿,“若是想要我去叫人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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