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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过他身下账目查看数页,裴凛玉又抬眼打量这房内四周,旋即轻笑,暗想这人竟伪造账目欲瞒天过海。
见方才动静未将长澜惊醒,索性伸手推他腰身,“醒醒”
长澜迷茫睁眼,口中烫热却非口渴。头脑昏沉,伏在案上侧着脸缓缓看他。打量许久才认出身侧是何人。“凛玉……你怎来了?”
裴凛玉哼笑,“我来兴师问罪”,语气得意,颇有将要威胁之意。
“嗯?”长澜吐着热息,思考缓慢。兴师问罪……他倒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我问你,你屋内简朴毫无珍物,为何账目写这月进购了一批奇珍异宝?”
长澜以为是账目有错,听他所言旋即淡笑道:“你这月私自支出六百三十四两,若不从他处补回只怕要遭大总管训话”
裴凛玉微微一愣,难以置信——他本就是有意私支好生叛逆快意,原先还以为账房是酒囊饭袋未有发现,不想竟是这人……
“为何多管闲事?”裴凛玉怎会心生感激,只道心烦意乱,更有被他帮后的耻意。
长澜淡笑,扭头将脸埋于伏在案上的臂弯中,轻声道:“我不想你与不喜欢之人交谈”。大总管的母亲是裴家大夫人,年纪又比他大上数岁而处处压他一头,如今又是父亲最得意的儿子……
裴凛玉哼笑,“你就这般喜我以致处处替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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