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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知我这些又有何用,若是不拿到他们想要的,玉儿她……”
“先生”,长澜见他仍有迟疑,不免笑了笑,“先生此番前来为的应是那日我从周家所偷之物”,顿了顿,“我脸上这伤便是那日被周家追堵后从崖上跳下所致。说来若非上天眷顾,只怕早在崖下殒命”
“我道这些是望先生明白,我于凛玉可弃生不顾,又怎甘愿他受何牵连”
他知晓裴凛玉是与太子阵营,而能叫太子注意的周家定是朝堂中对皇位虎视眈眈之人的傀儡,他虽不知是哪位皇子要争权夺位,可他知晓裴凛玉若是泄露丢失什么惹怒了太子,只怕连裴家都受波及更别提搭救。
“我知若非凛玉对先生另有他心,夫人也不会招致此番劫祸,只是此事也非他所愿,先生知书达礼定也不愿凛玉两头难顾”
“那难不成要我对玉儿弃之不顾?”
“并非如此,只是我有一计既能救夫人又能保凛玉”
路出寒云外,人归暮雪时。裴凛玉送走郡主后望了望天,暗道此时竟与天暮无异。
刚欲找寻先生踪影,便见长澜与先生并肩回来。先生神情平静,长澜倒是眼中带笑。
不过长澜未进院门,将先生送回便返身离去。若往里望一眼便能与他四目相对。裴凛玉觉到自己思绪颇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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