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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猛地从病床上抬起头:“那婊子满口谎话你也信!”
“是不是谎话,其实都不重要,有时候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偏见。”花潼收起手机,话里有话,“都不能强求。譬如说你看他不顺眼,哪怕是你亲手把他送上别人的床,也认定了他是婊子。”
“譬如说我看你不顺眼,哪怕你嘴上说再多父父子子,我也不会让你善终。”
父亲终于意识到,花潼从进屋开始,没有问过他一句病情,一杯水都没想过给自己倒,浑身是肃杀的戾气,他不是来尽孝,是来讨债的。
“你说什么?”
“我说。”花潼露出个笑容,他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这个笑居高临下,黑云压城般笼罩了病床,“你真不是个东西啊,只会欺负老婆孩子,能有今天是老天爷开眼。”
花解语坐在沙发上整理衣服,听到开门声,头也没回一下:“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个小家只有花潼和他有钥匙,房东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基本不会来打扰。花潼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换拖鞋,地板光可鉴人,肯定是花解语刚刚辛苦打扫的,不能就这么踩脏了。
“怎么,你希望我跟糟老头子多待几天?”
“怎么这么说自己的父亲呢。”花解语嗔怪道,“多陪几天也没事,他是病人,更需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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