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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了那位“病人”是自己的死鬼前夫,花解语很可能还是会这么说,善解人意是好品格,可惜浪费给一个白眼狼,那就是圣母了。花潼撇撇嘴,把想说的话都咽回去,花解语感觉到他不太开心,放下衣服把他的外套脱下来,“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带着病气不好。”
花潼被这么一提醒想起自己几小时前做过的事,也感觉这身衣服变得碍眼起来,三两下脱了赶紧去冲澡。他太着急了,随手把衣服丢在外面的脏衣篓里,刚洗完一桶衣服,洗衣机还是空的,花解语就一件件拾起来,准备拿去洗。
他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洗好后裹着浴巾出来,看到花解语手里拿着的单子,才恍然醒悟,然而一切都太晚了。他把花潼脏衣服口袋里的火化证明和作废的户口页一张张看完,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
地板倒映的两个影子遥遥相望,静止如死水。花解语抬眼去看对面僵立的花潼,读出了火化证明上的人名。
“高竹。”他的声音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音障,迸发而出,“你父亲,也是叫这个名字?”
花潼试图靠近他一点,至少在他情绪失控晕过去之前给他个依靠,花解语却厉声制止:“你别过来!”
“你是骗子,你骗我……你都知道了,你一直瞒着……”
“我只是没说出来。”花潼被那种憎恶的眼神刺痛了,试图给自己辩解,“我不说有谁知道?唯一知道的人也死了。你别给自己预设,骗了又怎么样,如果你今天没有发现我就能骗一辈子!”
“你不如杀了我!”花解语颤抖的手几乎把纸张撕碎,“你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反正我早就活够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恨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恨你了?别人都有妈妈,我也想和自己的妈妈在一起,我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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