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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即使是在孕初期自抚时也没有进到过的深度,让他情不自禁地夹拢腿根,玉势直往穴心插弄,兜不住的花汁将底裤渗出一片深色,他哼唧两声,前面竟也湿了,麝香味包在裤子里,熏得尚未出世的孩子都脸红。
他赶紧自己跪趴在地上,两颗丰臀举高像两座山峰,山峰下连着曾经不足盈握的细腰,如今却坠着另一座山,一座随时会爆发的山…
“打吧。”,额头抵在冰凉的地上,双手捂在腹侧,他腹尖往地上贴拢,妄图分担一点坠感,如此一来臀肉就堆得老高,显山露水,浑圆一体,晃得秦苍楠将口中的茶水又呛回了杯子里。
两个持着黑红相间杀威棒的衙役,回想起行杖臀之刑前先要练三个月的“打豆腐”,数十上百板打下去,豆腐表面依旧水弹如初,内心剖开却是稀烂…
咕叽咕叽咽了几口涎水,这屁股比豆腐看着还香嫩,实在是下不去板子。
他们的迟疑被秦苍楠看在眼里,化作一道无名火,那对圆臀贴在他掌心摇动的触感他至今都还恋恋不忘,此刻却更想将它们揉碎,再不能勾得其他人的魂去。
“还不动手,是想看他去衣受杖吗?”
“秦大人!…”钟拂雪攥紧腹侧衣袍,拉紧的褶皱显得他坠下的肚子越发巨大…
秦苍楠闭眼不看,脑海里却浮现出钟拂雪罗衫尽褪地跪在他脚边,空中挥舞的木板呼呼落下,打得他的肉臀噼啪乍响,臀上红印,应当也像放炮仗那样,红得欢天喜地…
“去衣受杖”,乃是为了惩戒犯了奸淫之罪的女子,往往还要邀上百来号人来“看打”,秦苍楠自然不会这么做,他闭着眼不再言语,脑中自有一番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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