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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杀威棒终于舞出第一道风声,却不是秦苍楠想象中清脆悦耳的啪啪声,皮肉连着骨肉“噔”声闷响。
钟拂雪疼得整个身子往前一跳,终是躲不过,第二板又从另一侧舞下来,板子击在他的臀肉上又立刻弹起,钟拂雪唔唔闷叫了两声,双手圆抱着肚子蜷成可怜兮兮的一团。
夹紧的大腿内侧,柱器长枪似的挺拔,肉冠在腹底下意识地旋动、喷露,一下下落下的木板,就像一道道疾风骤雨,在穴心顶撞着的阳具在甘露似的汁水中沉沉浮浮,将豁然开放的窄穴肏干出一片泥泞湿润。
黏腻的热液沿着腿侧股股流下,在亵裤里兜起的汁水乍泄而出,溅起银浪似的水花,裹挟着杀威棒粗扁的端头,好似包浆一般水亮。
“哈、啊…”到了第十板,一直伏首闷哼的钟拂雪忽而泄出两声颤音,攥在腹侧的双手,指骨突起好似要刺穿皮肤。
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他慌乱地抽出一只手抵住双唇,呜咽声却更响,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伸向两腿之间,又惊颤着收回,贴在腹底的火热器官在阳具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在他衣摆下翘动着甩出白色的浊液,“哈、呜…呜…呜嗯…”
若是旁人,夹着一根玉势开了产道,又被笞打到喷精,定是爽疼到涎水直流,鼻翼冒泡,在众人堂皇的目光之下喋喋叫唤。
可他是钟拂雪,是远山瑶光,天边云翳,多少人藏于心头的一抔,皑皑初雪…
两三滴白液漏出前摆洒在地上,钟拂雪一手把臀一手托腹,汗莹莹的脸侧贴放在地上,张着小口呼咻呼咻地喘气,“哈…”,余光浅望向秦苍楠,只堪及他紧实有力的小腿…
“呃嗯…秦苍楠…不要打了…”钟拂雪喃喃自语,十指掐进腰腹,将烙铁一般硬烫的肚子抬离冰冷的地面…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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