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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很配合,手指抠着墙壁,闷闷地抵御宫缩,问黑发男住在哪家医院。
“现在不要想这些…”严沫顿了顿,忽然捂住兔子的嘴,“嘘,有脚步声。”
亦远亦近,在找他们。
“唔……”兔子忽然挣扎起来,摇动着臀部,露出衣服的肌肉块都在绷紧。
“忍耐一下。”严沫低声劝他,很快发现是因为胎臀顶住了膀胱,兔子前面翘得很高,但尿不出来。
“我帮你,你不要出声。”严沫压低声音,一只手揉向他的小腹,一只手托起他的肚子往上抵。
“呜呜呜~!”兔子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跟坠痛相反的力量,用头猛地撞墙,咬紧的牙根泄出呜咽声。
尿液终于泼洒在墙上,兔子双腿一松,头靠在墙上喘起粗气,“我撑不住了…你跑吧…大不了…唔呃!——”
他扶住墙闷哼,两个膝盖剧烈抖动,蹲姿确实很适合分娩,这一阵宫缩过后,他屁股里滴下了淅淅沥沥的羊水。
“作为一名医生,丢下破了羊水的产夫,我会被问责的。”
羊水破了之后,无法大声呻吟的产夫变得更加难挨,兔子蹲在角落,咬着严沫的衣服,闷声低吼。严沫按摩着他刷刷淌汗的后腰,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肉一次次绷紧,“臀位会比较吃力一些,你得使足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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