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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坚定地点点头,十指扣紧墙缝,大腿压在腹侧,用尽全身力气推挤甬道里的庞然大物,“太大了…太大了……!”牙齿松开,嘴里咬的衣服落了下来,兔子再也受不了,倒在地上抱紧腿根,“不啊——!”
布满羊水的臀瓣间挤出胎儿的臀部,场面有些滑稽又有些骇人。严沫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反被他咬住手掌,“呜!——呜!——”
严沫吃痛,一个激灵收回手。天空又落下雨点,让面前躺在雨中痛苦分娩的孕夫,看起来像一条濒死的鱼。
“啊啊呃!”兔子蹬起脚后跟,又重重坠下,摔打一般将自己裂痛的骨盆砸向地面,水花和血水一齐溅在严沫身上。
“向下用力,挺肚子没用。”
“太痛了!一用力,就,感觉要裂开了——!”兔子泪流不止,双拳雨点似的往肚皮上砸,“痛死了!它要痛死我了——”
严沫制住他的手,却被他一脚踢在小腹上,“呃嗯……”
肚子一阵剧痛,严沫眼前发黑,仍死死压着产夫不松手,“别挣了,你踢到我肚子了。”
兔子一怔,突然腹部猛缩,“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整个胎身娩落在地上。
严沫没给他休息的时间,拉扯着血红的胎身把胎头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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