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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下一片黑暗,伴柳感觉到自己臀下滴出来的东西,咬着牙褪了半截裤子。
“你要在这儿生吗?”赤槐盯着他敷着细密汗珠的侧颜。
“嗯,我也…”伴柳握住赤槐的手,往自己湿透的裤裆摸,“我破水了…”
赤槐抽回手,伴柳也没指望别人帮他接生,“哈呃……哈呃……”又痛了。
赤槐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把伴柳拉到自己怀里,横躺着,“来,小心,抬腿,这一只…”
“你喜欢上我了?”
“只是尊重生命罢了。”赤槐正直地回答,他可是来自于一个人人都无法生育的时空。
严沫终于尝到了黎首当初两个胎儿同时向下走的痛苦,想用力却又堵得厉害,下腹胀宽了一倍,每次宫缩都是一场折磨。
“呃嗯……!呃嗯!……”严沫打着挺惨呼,左右翻腾,两条腿把床单踢得皱巴巴的,“不行…呃嗯嗯…仰光…!水!我要水!唔嗯!”
讲台上电闪雷鸣,雨点砸在了小床上,“沫沫,好些了吗?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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