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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并没有,雨水一落,胎儿更加欢腾,动作整理地往宫口挤,“我不行了——仰光!我想用力!我想用力!”
严沫叉着腿,身上滑腻腻的,泥鳅似的往床下梭,“要出来!呜呜嗯——它们都、要出来——”
脚尖挨到地面,严沫扒着蓝色的显示屏,双腿曲分,屁股高高撅起,泪流满面地啊啊大叫。仰光从没见过他失控成这样,他底下已经洞开,足够仰光将整只手伸进去。
他伸了进去,严沫痛得向上一蹿,“出去啊!仰光——啊啊啊——”叫声变得尖锐,在仰光神力的指引下,其中一个胎儿率先顶进了产道。
“沫沫,用力。”仰光抽出满是羊水的手,大力地帮严沫顺背,连呼吸也跟着他一齐屏住。
“我不会死的…只是很痛…”教室里只有一张床,同样忍受产痛被迫使力的伴柳,只能坐靠在墙上,臀下垫着赤槐的衣服,浸满了血水。
“你流了很多血。”赤槐看着他抽搐着的肚子,怎么都是生孩子,这个变态这么安静?
“它在我肚子里生了根,拔出来当然会流血…嗯、又来了…又来了!嗯……”伴柳脸色一白,扯着垂挂下来的窗帘,扭转着肚子,“啊……呃唔!”,他咬住唇,仅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痛呼。
胎儿已经很靠下了,比起疼痛,肚子一阵阵发硬地将胎体往外送,更让他觉得难受。
“赤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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