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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酒失态,勾了少年上床。不离觉察,中途附身,与他行欢,之后又抹去少年记忆。他只当不知,也从未真的将二人看作是两个人…
“嗬呼……嗬呼……”祁连在回想中,喘息又见粗重,一会儿揪紧草根,一会儿捧腹蹬腿,“呃……呃……”叫着要把这阵挺过去。
直到剧痛渐渐退去,腹部还在抽搐发硬,“我帮帮你…”,说罢,一手抵住上腹,闭眼、咬唇、下推,“呃………!”,手掌下好似嵌着一块巨大的石头,非有移山填海之力,不可撼动。
胎儿挣扎起来,手脚蹬踢的形状似乎都能看到。祁连也分不清是硬着更疼,还是里头踢得更疼,大喘着松了劲,由着腹部僵挺起伏,再不敢乱按。
他纵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面对腹中似乎是难产的小东西,也再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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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严泼并未离开不离山,而是折道去了将军府。
将昏睡的若华和孩子安顿好,就带了几个帮手来寻他,都给拦在了结界外头。
他找到祁连之时,人正靠在一个坟包包上,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底下也不晓得流了多少血,将土都染红了。
“早说那小鬼不靠谱!他人呢!怎么就你自个儿??他不晓得你要生娃娃啦??”严泼嘴上骂骂咧咧,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往祁连背后塞,“垫着!垫着!不吉利!”
“这是…我自己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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