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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间酸涨难当,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要出来了吗?他心里这样想着,扶着石碑,将裤子解开,踩在脚下。跨开双腿,撑着膝头,猛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往下推,“呃嗯~——”
他在军营里长大,后来入宫也得独宠。军中妇人生产他向来回避,宫中也没有其他妃子,总之对此事是一窍不通。
唯一的经验就是若华喊着让严泼使长劲。
一次次蛮力使下去,胎儿就像是横在腹中似的,纹丝不动。唯有他满头大汗,双膝发软,盯着圆挺的肚子,声音嘶哑,“羊水破了…别赖着…你快些出来…还能见他一面…”
胎儿并不懂他心中所念,挣动着手脚,羊水滴滴答答地渗进泥土里。
祁连歇够了,赤着双腿佝偻着继续前行。
走到坟冢中央,他忽地停住,抓住一株比他还高的白尖草,失声痛吟,“呜…、呜……”
要生…要生……
他举剑削断了一片衰草,抱着肚子即刻躺倒下去。
急迫的阵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祁连望着漆黑的夜空,脑中不禁浮现出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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