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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还在?她一到绣衣楼就给抽了出来。那帕子虽然细腻,磨在穴肉上仍是粗粝。刘辩又惯是个坏心眼的,那帕子故意露了个小角在外侧,挤在蒂头处。她昨夜一路加急赶回楼中,路上被那方要命的手帕磨得小死一回,差点失足从屋檐上滑落下去。

        因而她刚回到阁中,就恨恨地将那恼人的手帕给扯出来了。手帕吸满了男精和骚水,变得更厚重粗糙,一寸一寸磨过娇嫩的淫肉。

        广陵王生怕惊动了守夜的下人,只能捂着嘴,心一横,把那帕子全抽了出来。再一看梳妆台上的铜镜,竟已是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刘辩说着,就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他一边解,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原来广陵王喜欢这样?早说呀,这样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前夜里折磨她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洞口,在外阴沾了一手的水,惹得主人笑意愈发明显。

        指尖再次拨开肥厚的蚌肉,却没有摸到帕子。像是不死心似的,那手指得寸进尺地插进穴中,一番搅动,又霸道地贴着内壁刮了一圈,这才确认手帕确实不在。

        刘辩顷刻变了脸色,他神色可怜,耷拉着眉梢和眼角,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说道:“广陵王,朕的帕子呢?”

        广陵王见他又来这一套,再不给人好脸色了,只别过头,狠厉道:“烧了。”

        刘辩抽出手指,珍重般舔干净指尖的水渍,单手将广陵王托起,朝着床榻走去。

        见状,广陵王挣扎起来,说:“陛下!绣衣楼要抢在李傕之前找到玉玺,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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