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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1-04 (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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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辩将她放在床榻上,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敲开床缘的一间暗格,低头找起东西来。

        二人始终是君臣关系,广陵王怕伤到刘辩,不敢用力挣扎,只能被他压着任人宰割。

        不多时,刘辩露出一个笑,手里举着一只细长的玉器,抬起了头:“广陵王,帕子不好含,那便含着这个吧。”

        那是一根雕工精细的玉势,想来是西域哪国送来的朝贡之物,竟被刘辩收在了床头的暗格里。玉势前段还算细长,底部有一小段格外粗壮的雕花。虽然比起刘辩胯下的东西,显得并不可怖,只是广陵王一想到要含着这样的东西执行公务,就觉得荒唐。

        她只能挣扎起来:“刘辩,你疯了?外务危险,你让我含着这种东西……”

        刘辩仍然噙着笑意,他不急着要将那玉势插入,反而拿过了案上的银色酒壶。

        广陵王在挣扎之中,亵裤早已不知不觉脱落至膝盖,胯骨与腿根全然暴露在刘辩眼中。

        他把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好强迫她分开双腿,露出昨晚被玩弄得通红的淫鲍,吃够了男人精水的鲍肉像是吸满了汁水,较昨夜更加肥大。他俯身在外阴落下一个吻,伸出舌头将那黏合在一起的鲍肉分开,露出里层更加湿红的穴口。

        “时局混乱,也不知此次一别,是否还有下次相见。”他抬眸看向广陵王,神色格外忧郁可怜,“该给的,我给不了你,只能每次为你斟一杯酒,望你平安。”

        说罢,他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口对着吐水的蜜穴,一边轻轻抚弄上面的珍珠,一边将酒壶轻轻往深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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