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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1-04 (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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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壶里盛的仍是红蓼酒。红蓼酒乃是宫中的秘酿,如今被刘辩毫不珍惜地倒入广陵王的小穴之中,浪费之至,让外人知道了实在要感叹一句荒谬。辛辣的酒液刺激着仍然肿胀的阴道,狭窄的洞穴被酒液一点点填满,仿佛有许多小鱼在阴道深处亲吻内壁,泛起阵阵热痒。

        不知是不是错觉,广陵王总觉得喉咙深处也泛起淡淡的红蓼酒香,像是被倒灌的酒水顺着阴茎流进了肠子,又一路反进食道与喉管来。

        刘辩握着她的腿根将她的臀部推起,下背悬空,好让那珍贵的酒液被稳稳盛在穴中,不再溢出。

        倒置的酒壶中酒液极速流出,半空的壶内发出阵阵“咕咚”水声。不出一会,那酒壶就已经被倒空了。

        刘辩不急着拔出壶嘴,反而伸手压了压广陵王被灌满酒液后胀起的小腹,笑道:“怎么办,广陵王?朕的酒壶都被你这贪吃的小嘴给榨干了。”

        闻言,广陵王瞪大了双眼,阴道里被灌满酒液的感觉本就不好受,刘辩故意按压她的腹部,只让她愈发酸胀,隐隐觉得自己要失禁。她恍惚地摇了摇头,一时间连敬语都抛到了脑后,告饶起来:“刘辩,你放过我吧,好难受……”

        刘辩正色说:“这是为你保平安的,是朕的一片好心,你要拒绝朕吗?”

        他如此厚脸皮地施压,倒真叫广陵王无从反驳,一时无言。

        刘辩心满意足地将那酒壶拔出。哪知那肉蚌不知廉耻地蠕动,穴里满满当当的酒液瞬间就给挤出不少,沾湿了腿心一大片肌肤。

        酒液下流至阴蒂上,广陵王只觉得阴蒂头热辣瘙痒,难耐地要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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