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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眼疾手快地拿了玉势起来,将那玉势狠狠插进穴中。玉势底部那骇人的雕花正正好撑开了逼肉,将酒液彻底堵在了广陵王体内。竟然是这个用处!
刘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可别浪费了我这珍贵的佳酿。”旋即低头舔食起方才流出的酒液。
部分酒液顺着逼肉流下,竟流进了臀缝之中。而那舌尖没有追随过去,反而绕着阴蒂打着圈,似乎是故意不给她一个痛快。
广陵王伸手揪住刘辩后脑的发丝,恼怒道:“刘辩,后面流下去了!”
她这是情急之举,下手没轻没重,将刘辩的头皮扯得生痛。然而被她这般僭越地对待,刘辩并没有生气,只是佯作委屈地说:“广陵王一会要我舔舔前面,一会又要我舔舔后面,我如何舔得过来?我真恨不得长上百八十条舌头,将广陵王舔得服服帖帖。”
又一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如此看来竟是自己的错!广陵王只好也放软了语气:“刘辩,舔一舔后面,好不好?”
刘辩最吃她撒娇示弱,见她此种表情,马上就将人重新摁倒在床上,掰开两瓣浑圆的屁股舔起了菊。
广陵王本意只是要他舔掉流下去的液体,不想刘辩竟然像玩弄阴道那样玩起自己的菊穴,羞耻顿时涌上心头。
再无实权,刘辩仍是名义上的当朝天子,如何能这样伏低做小地舔一位臣子的排泄孔?
她霎时间情欲全无,终于是清明了脑子,用尽全力推开了刘辩的脑袋,合上双腿,又一次数落他:“荒唐!你身为天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碰……那么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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