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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家伙去道观里,地砖撬开,掘地三尺地找!”说完,又命令另一拨人道,“妈的,渴死了!从那边的井里打口水来喝!”
“这口井是枯井……”
“啥鬼地方……算了,走!”
见几位甲兵要动身离开,广陵王也准备悄然跟上,潜入观内。再趁甲兵不注意,敲晕一个,偷换了衣裳,混入其中。
然而她正要动身,便听得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那狗冲着自己的方向狂吠不止。
是那军犬发现了她的动静!
原本已经要离开的甲兵当即转过身来,牵着军犬朝她的方向走来,大喝一声:“谁在那儿!”
实在是危急存亡之秋,广陵王拔出腰间的佩剑,屏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叶缝间能看到甲兵越走越近,逐渐朝这边靠拢,为首的军犬凶神恶煞龇牙咧嘴。
“别动。”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随着声音飘来的是一阵朱栾香气。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下,便听得那西凉军辱骂道:“滚开!这鸟哪儿来的?滚!”
是傅融!他握住广陵王的手腕,将人拉至荷花池,自己则挡在人狗之间,紧盯着那军犬的动向。一时间,朱栾香与荷花香交缠在一起,淡而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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