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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谨慎地盯着前方,低声说:“先别出去。流水会淡化气息,扰乱军犬的嗅觉。”
暮光落在他的脸上,如同鎏金一般。只是那双眼眸是沉静的,一如既往的沉静。
广陵王忍不住唤他:“傅融?”
傅融微微侧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嘘。他们没走远,再观望片刻。”
等甲兵走入室内,广陵王才重新开口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路过。我住这附近。你穿成这样,差点没认出来。”说着,他上下打量一眼广陵王的衣着,脸上竟然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广陵王迅速抓住这段话的重点:“哎?你住的地方这么偏僻?”
闻言,傅融顿时收敛了笑意,那眼神如平日一般冷冰冰的,然后……果然又翻了一个白眼,才没好气地答话:“洛阳城里的房租,已经是天价了。”
怪不得住得这么偏僻,傅融素来是铁公鸡一只。所以他是放值回家的路上,经过这里的……
仅仅只是如此吗?广陵王蓦地想起昨夜刘辩的吩咐,不愿再细想。但思及刘辩,她又难免想起自己腿心里还含着满满一壶的酒液。
方才实在惊险,广陵王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中坐在了傅融膝盖上。傅融的膝盖将原本微微有些滑出的玉势顶了回去,甚至比刘辩插的更深一点……当她注意到这一点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小腹胀痛,隐隐泛出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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