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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当即要起身后撤,傅融发现了她的异常,将人扣住,问道:“怎么了?方才受伤了吗?”
被他往下一按,那假阳具进得又深一点,广陵王瞬间面色潮红,鬓角流起汗来。
傅融仍旧关切,虽然表情上毫无变化,却是死死盯着她,等一个说法。
广陵王哪儿能告诉他自己被刘辩灌了一肚子酒,此刻被他逼得难受,只是咬着下唇摇头。
然而傅融不肯就此作罢,他关心则乱,伸手摸在广陵王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问道:“肚子不舒服么?是不是吃坏了?”
被这么一揉,她险些要坐在傅融腿上直接尿出来。
广陵王有苦说不出地盯着傅融,眼睛细细扫视过他脸上的每一根汗毛,试图找出傅融是故意的证据。可是傅融得不到回应,手下的力道更重,甚至按压起来,柔声说道:“像是有些鼓…今日吃了些什么?这样的力道可还好?”
她连脚趾都绷紧了,简直要将鞋底抠破,死死忍耐着傅融按压带来的快感。
直至傅融一边按摩一边往下探去,大抵是在下腹处挤压到了满满当当的子宫,教她再压抑不住快感,泄出一丝媚叫。
“是这里吗?起初是有点疼,多揉揉活络了筋血便舒坦了。”说着,傅融又对着那处打着圈揉弄,一边揉,一边发觉怀里的人抖动得厉害。
他只以为广陵王是疼的,想了法子哄她,又答应回了城给她买蜜饯,只是几句俏皮话还未说完,广陵王便全身战栗着软瘫在他身上。而自己膝盖,也便是广陵王所坐之处,感受到一小股水流击打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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