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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靠在他肩头大喘着粗气,心里已经将傅融射杀了千百遍,恨不得将他的月俸扣得一干二净才好。
哪知她一抬头对上傅融的眼,对方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说:“方才那是什么?”
等不及广陵王回答,他已经将人掀翻在池塘边缘,抬手就要掀开衣摆查看。
广陵王担心被观内的甲兵发现,放轻了力道挣扎,因而被傅融轻而易举地制服。
他利落地脱下广陵王的裤装,看见那腿心处并无男性器官,而是一只被塞满的艳鲍。
为了防止酒液流出,那玉器须得与逼肉严丝合缝地贴住,因此底部的雕花被做得极大,将那穴口撑开到了极致。此番骚浪景象是傅融未曾料想到的。原本肥硕的逼肉被彻底撑开了,隐隐发白,吃力地含着那根骇人的玉势。
他看红了眼,冷冰冰地问:“谁给你塞的?”又鼻头耸动,捕捉到空气里的阵阵酒香,继续发问:“是刘辩?”
广陵王瞬间被他看了个透,只能苍白地摇了摇头。
“真不是东西。”傅融冷笑一声,摘了一只手套,伸手去抠那穴里的东西。玉势底部实在太大,根本容不得他的手指再插进去,试了几回,除了那腿心越发湿滑,并无作用。
他干脆收了手,说道:“自己弄出来,不然今日我们二人便耗在这里,至到这东西取出来为止。”末了,补充一句:“如若一个时辰过后还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将它打碎在楼主体内了。”
倘若这玉势取出,那酒液必将流出,届时便无法向刘辩交代。上回丢了方帕被他如此作弄,此番让酒液流了去,便不知道要被如何惩戒了。可是此时此刻她被傅融扣在无上观外,她心急如焚要去观内调查玉玺的下落,终究是刘辩的生死更加重要,此乃她当下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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