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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刘辩翻身下床,又在那暗格中翻找片刻,便握着什么物件回来。
他重新将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半跪在榻上,一边顺理复杂的器具,一边说:“先前让广陵王含着龙纹帕巾,广陵王给烧了。后来朕又让广陵王酿着红蓼酒,广陵王弄撒了。朕觉得广陵王身下这一只没教养的小嘴,是该好好管教责罚了。不如朕替你锁起来,如何?”
广陵王望过去,眨了眨眼,才看清那被刘辩举着送到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贞操锁。
她先前查案时在某些被买下身契的贱籍女子身上见过。那些女子往往被当作府妓使用,没有身体的主权,主人家限制她们,才给她们上此锁。
如今刘辩气急要给她上贞操锁,是要告诉她广陵王的穴,并非广陵王所有物,不过是天子密室中的藏品一件。登时,她遍体生寒,只觉得方才的让步全然是农夫与蛇。
广陵王睨他,不予回应,态度昭然。
刘辩粗鲁地将手指抠入穴中,夹到穴内娇嫩的皮肉也不在意,将那玉势毫不留情地拔出。顷刻间,堆积在穴中的淫水缓缓流出,逼肉开合却无法闭上,倒真像是一只搁浅的蚌,呼噜噜地往外吐着水。
他没有急着将贞操锁戴上,先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胯间高高挺立的男根,笔挺地对准肉穴。借着淫水的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将阴茎送入,很快便顶在宫颈口。
刘辩俯身捧住她因为情欲而面色迷茫的脸,低声喃喃:“别喝避子汤了,替朕生个孩子吧,广陵王……”
说着,那粗长男茎霸蛮地捅破宫颈,直直插进子宫之中。
广陵王终于忍不住,泄出淫叫,抬起手来。那柔荑快要落在他脸上时堪堪停住,指尖颤抖,终究是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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