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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将她的手握住,绣衣校尉终日出生入死,手指难免多茧,相比之下反而是他的手心更加细腻柔软。
他握着那手掌,贴在自己颊上,笑着说:“广陵王,你舍不得打我。”他挺动腰身,长度骇人的阳具退至穴口又重重顶入,方要闭合的宫颈口又被蛮力破开。
酸痛饱胀之感席卷全身,广陵王不自觉痉挛起来。
“广陵王,好紧。”他痴迷地挺动腰身,用手指抠弄她胸前的茱萸。
那两粒红豆大小的乳粒早被他捏得肿大,已经有樱桃大小,赫然立在胸前。
刘辩又一次顶到最深处,俯首埋进广陵王双乳之间,未曾饮酒,却醉得不省人事一般,低声说:“你只能是我的,广陵王。”
二人今日都带了点情绪,广陵王嫌他烦,穴便咬得格外紧,不多时他便要泄精。阳具顶在子宫里,喷出几股浓稠白精,将穴填得半满,却还不肯出来,仍然挺在她体内。
刘辩紧盯着她,嘴角带笑。
她被射得迷蒙,却还是马上反应过来,正要惊惶地撑住床榻后撤,就被握着腰狠狠捣到最深处。
刘辩将她的穴当作便器,比精液更加炙热的尿液从顶端喷涌而出,冲击着敏感的子宫内壁。
精壶、酒壶,这骚穴又为何不能是尿壶?刘辩伸舌舔她被灌满后隆起的小腹,戏说:“广陵王,你怀了朕的龙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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