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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尚处于高潮的边缘,刘辩自己满足了就不再动作。她抓心挠肝,嘴上却将门把拴得紧,不曾开口求欢,倒是她平日里被刘辩温言软语惯得娇气的穴再难忍受了,不知好歹地擅自绞起刘辩的东西来。
但是刘辩眼神冷漠。他无情地抽出阳具,像上回那般托起她的臀,防止精尿流出。
他单手把那贞操锁解开,锁底在胯下的部分有一根不俗的假阳具,用来堵住被锁者的穴。
穴内都是刚射进去的体液,因而这贞操锁很快便被插入到底。同样的,和上回的玉势一样,底部做的格外粗壮,防止穴内的液体漏出。前端有一小截凸起,牢牢将她的阴蒂卡住,一旦阴蒂勃起,便会被残忍地压回去。
这锁的后半截还有一小处凸起,是个肛塞。
广陵王除了上次被刘辩阴差阳错舔了菊穴,还未被开发过后庭。
她难以接受,蹬着腿反抗,作势要离开。
刘辩故伎重施,露出落寞的表情,说:“广陵王可还记得朕此前同你说过的话?”
广陵王看着他,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怪话。
“朕说,找玉玺之事莫要让那傅什么的副官给知晓了。如今广陵王不但与他一同查案,还带回了他整理好的账册,倒是当真将朕的话抛之脑后了。”刘辩死死压住她的身体,继续说,“那傅什么的,是给朕的广陵王下了迷魂汤,想来连这逼穴都早就被他玩过了也说不定。”
听闻前半段,广陵王还欲辩解,等刘辩阴阳怪气地说完了后半截话,她才知晓刘辩究竟在气什么,气得甚至口不择言,说出如此侮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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