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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手,也忍不住刻薄说:“陛下倒是不挑嘴,什么样的醋都吃得下。傅融是本王的副官,本王不过查案时正巧遇上了,到你的嘴里便成了奸夫淫妇。本王自己倒是不知道,绣衣楼上下那么多密探,竟然都与本王有所染指。”
她与刘辩独处时极少自称本王,刘辩敏锐察觉到自己的算盘打歪了,将人惹恼了,马上又换了表情,示弱撒娇。
他压低了眉梢,耷拉着眼睛,要哭不哭地说:“不说这些了。广陵王,你抱抱我,你今日还未曾抱过我。”
广陵王还气着,见不得他手里拿着贞操锁对自己撒娇,干脆别过头去,双手牢牢抓紧了身下的软垫。
殿外日光正盛,殿内烛火式微,她蓦然发现自己竟是这崇德殿中的低光荷。
二人间气氛微妙,一时沉默。刘辩低头摆弄一阵,将那锁带上的肛塞取下来,递到她面前,说:“我取下来了,你别生气了。”
她气的是这个吗?刘辩这一手避重就轻使得悄无声息,叫广陵王差点哽住。
刘辩眼疾手快将那锁环扣好,低头索吻。
“钥匙留在我这儿,广陵王明日再来复命时,我替你开锁。”
广陵王气极,正欲说些什么,殿门外传来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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