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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太玄》,是想比肩《易经》。”
“书《法言》,是欲和《论语》一样流传后世。”
“作《训纂》,是想成为《仓颉》第二。”
“撰《十二州箴》,则是想力压古人的《虞箴》!”
“至于《反离骚》之类,也是想和屈原比个高低。”
扬雄甚至还开创了前无古人的《方言》之学。
和这些学问相比,也难怪扬雄晚年将最他擅长的辞赋当成了雕虫小道。
“意欲求文章成名于后世,比于六艺,也难怪有人竟称赞你是‘西道孔子’。扬子云,心中定是十分受用吧?你想效仿的,正是那个朝堂上不得意,只能晚年修治六经的孔子!”
扬雄没想到刘歆看得如此透彻,有些发怔,只习惯性讷讷道:“不敢,仆诚不能与国师公相比,故默然独守吾《太玄》。”
“谈玄何用?”
刘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想起自己写信让扬雄献《方言》给朝廷,本意是欲抬举他,重新获得朝廷大夫之位,可扬雄竟不知好歹,宁可藏着著作,安贫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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