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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尚可入耳。只是这床榻间的本事,可不是靠一张嘴来证明的。”原本平躺着被压在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子,水蛇一般的手臂缠住徐宴的脖颈,使力一拉,将二人的距离缩小到近似与无。
笔挺的军服贴在白软的胸肉上,摩擦得娇嫩的软肉颤巍巍泛起红,娇艳欲滴似雨后沾露的粉红樱桃。像是轻轻一掐便会爆出香甜的汁水,引诱着为它倾倒的人来采撷。
纤长手指抚过金属肩章,仿佛在嘲笑它的单薄。赵疏月却很认真地盯着那块散发着幽幽光泽的肩章,陷入了沉思。
“你看,十年前的陆贺,也是这样的肩章。”像是喃喃自语,音量却又刚好能让徐宴听个真切。赵疏月对于陆贺这个人其实不甚了解,他与他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婚礼上。高朋满座的宴会,觥筹交错。赵疏月透过薄纱观察那个即将与他共度一生的男人,心中只剩下悲切。
像是被折断翅膀的鹰,将永远被困于牢笼中。
双腿猝不及防地被分开让他回过神来。徐宴的欲望抵在腰间炙热滚烫。但若没有赵疏月的允许,这东西也只能硬着。细碎的吻落在面上,乌黑卷翘的睫毛蝶翼似的,抖动间露出那双令徐宴痴迷的眼。那眼中流转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身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即便神思早已飘远,可身下人在膝盖的顶弄摩擦之下颤抖,水色掩盖的眼底也升起暧昧的红。
月白色的睡衣松松垮垮的,轻而易举便让图谋不轨的大手钻了进去。玉峰倾泻之处勾勒出幽深的秘境,挺翘的软肉光滑细腻,让徐宴甫一挨上便爱上了这样的触感。瓷白的嫩肉从指缝间偷溜出来,摇摇晃晃想要从扼住它的手上逃走。
臀峰之后的衣料微潮,掌心聚拢之处也有湿意。敏感的身子在徐宴手下发抖,甜腻的嘤咛伴着逐渐加粗的呼吸声,沉沉砸在徐宴耳边。
“夫人好湿,是师长不能满足您这副淫荡的身子吗?”床第之间,男人总是爱以各种各样的形式攀比,但万变不离其宗,无聊且幼稚。
“真是煞风景,提他做什么。”胯下的硬物被赵疏月隔着军绿布料握住了,指腹擦过冠状沟,让本就充血涨大的阳物更加兴奋。丝丝缕缕的瘙痒顺着脊背攀爬,徐宴几乎要按耐不住想要将这四处点火的妙人狠狠插入的欲望。但他又有些莫名的委屈。明明是赵疏月先提到陆贺了,怎的还怪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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