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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疏月没有给他矫情委屈的机会,他弓下身子,咬住了膨隆的一大包上头的纽扣。
温软的唇即便是隔着几层布料贴在阳物跟前,也足够让这憋了很久的巨大物什兴奋到快要爆炸。巨物在裤裆里一跳一跳的,快要冲破束缚着它的裤子。
赵疏月趴跪着舔弄硬物前的布料,涎水将那块染成深色。这样的姿势下腰身便塌下去,弯成一弯皎月,玉白发亮。腰窝半隐在松松垮垮挂在臂弯的睡衣之中,香艳得让人鼻血直流。
他似乎是跟那几颗扣子较劲,非要用牙齿将它们解开。不甚灵活的舌头便时时抵到喷张的巨物。这对于军中禁欲许久的徐宴来说简直就是慢刀磨肉,迟迟不能给他痛快。
怜香惜玉和伦理道德都被他抛之脑后,这种折磨让他快要发狂。粗粝的手掌捏住圆润莹透的肩头,将赵疏月抵在木质床板上。饿狼扑食一般的凶狠眼神让赵疏月没来由的心里发慌。
下身的布料被一把扯开,修长双腿乍然裸露在空气之中,被冷空气激得战栗。紧闭的双腿被人强力分开,膝盖长驱直入,直直顶在微微濡湿的后穴跟前。
“让宴来好好伺候夫人吧。”古铜色的大手按在白嫩的腿根,竟在极致的色差下平衡出奇异的和谐。他就这样按着赵疏月的双腿躬下身子,凑到了翕张着的小穴前。
湿滑的舌头试探着点在穴口附近的软肉上,刺激得金贵的嫩肉开始收缩。舌尖挑逗着欲拒还迎的穴口,刚刚探入一点儿便好暇以整地退出。让那口粉嫩的穴空泛地蠕动。
痒意从穴心蔓延开来,赵疏月得不到纾解便只能夹紧双腿来回摩擦。可徐宴的头卡在两腿之间,合也合不拢,一动便在他面上留下淫水。
军帽的边沿又硬又糙,不多时便将白雪一般的腿根磨出红痕,火辣辣的疼。
赵疏月眼中泛起水光,晶莹的泪珠半落不落,这帽子实在是太碍事了。素手一掀,那帽子便滚落与地,在绵软的地毯上,连响声也没发出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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