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安欣,我不需要你任何的保护。”
孟钰实在是不知道,凭什么安欣总能以一副圣徒的嘴脸活着?父母的死,沦落风尘,好像都不能让他心生一丝疑惑,就像是一个虚假的婴儿,总以微笑面对世界,从不哭号,从不撒娇……
“而且我早想和你说清楚。是我们孟家欠你更多,你不必假装一无所知,把所有事情咽在心里,你做不了老孟的儿子……今天,我把一切都还给你。”
孟钰同她父亲一样,倨傲而骄矜,是贪婪又自私的枭雄。
和他们同行,普通人就只能眼瞎耳聋。一旦戳破了这层虚伪的面纱,他们就会不择手段地报复。正如知晓曹操杀吕伯奢的陈宫只能与他不共戴天,道明鸡肋之心的杨修也必然身首异处。
安欣又何尝不知,他只是不敢捅破。他也和父母一样,仰慕孟家黄家的煊赫,便假装一无所知。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流毒?
身染权力这种灾疫的人,把自己和他人区分开,生怕自己身上溃烂的部分被人知道,传染开来,美其名曰是为了普通人好。任何窥探接触这隔离区的人,都会被消毒,要么抹杀,要么就同化成同样的病患。
“阿钰,你这么说便是要同我生分?”
“你觉得我们还能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