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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是必须和李响白头到老的。
他以为那天孟钰为了他献出了自己。
那时候有个人马上风死了,就搁在一间地下室里。高启兰告诉孟钰,如果能让她见识有趣的事儿,她就把所有照片和录像还给他们,从次一刀两断。
在满锈的铁门另一边,安欣听到了他竹马的啜泣,伴着液体和肉身碰撞的丰润声音,他无法想象,是她到底是如何的绝望才能自愿地接受被死亡所玷污。可这猥亵而恶心的淫声浪语却唤起了安欣,他勃起的丑恶的性器就像是戳穿皇帝新衣的小小少年,以昂首挺胸的状态直白而单纯地质问他。
腹腔涌起了难以控制的反胃,却无法阻拦从会阴蔓延开的酥痒,脑中不断浮现着幻想着孟钰纤细的腰肢和随性器而抖动的奶子,雪白的温柔的,越清晰可爱却越骇人听闻。
安欣不自觉地回忆起他第一次推开音像店放映室的门,就看到小荧幕上是一匹黑色的野马压在一个外国裸体女人的身上,他还没来及的震惊,就被一个山一样健壮的男人按在了沙发座椅上。雄壮的手和唇吻翻开了他的包皮,快速催熟了安欣未曾真正使用的性器,而原本用于排泄的器官被人刻意撑开,褶皱里都灌满了血液和欲望的残余,而他自己的胸腹和口腔,无一不被人当作毫无生机的玩具,被疯狂地灌入各种各样腥臭的液体。一开始他还有眼泪和反抗,但渐渐的淫熟的极乐一次一次地刺穿了男性的外壳,安欣也开始迎合身上各种各样人粗陋的穿刺,以至于整个人都融化在性欲的狂潮里。
他就是在身心都溃烂的时候遇到高启强的。
男人身上也有腥味,很壮,没多说话,眼神温和。
他用毛巾擦掉了安欣身上干腻的体液,把他抱到了浴室里,轻柔地清洗他已经麻木而腐烂的身体,还很贴心的给他上药。那时候仿佛全世界都冰冷而厌恶,只有浴池里温热的热水和高启强手掌的温度和伤药触碰黏膜带来略略的撕裂感还在提醒他自己也是鲜活的。
莫名的怨恨和绝望反上心头,眼泪混合着肥皂,他在浴室里痴痴地望着发黄的白炽灯,絮絮叨叨地和第一次遇见的男人讲了很多无法说出口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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